第37章

？你不是收到两个了吗？还是你说纽约的，那你本来也没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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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收到最想要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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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枝，你是真能钻牛角尖，”后面这句江珠说得不是太情愿，“但你有的时候确实能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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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枝很喜欢这句话，“江珠说的肯定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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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江珠陪杨枝在曼哈顿逛了一天，又请她吃了两顿饭。睡前，江珠心情大好地躺在床上，问旁边的杨枝：“明天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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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枝摇头，“不用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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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跟我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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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用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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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枝的发音吐字在黑暗里异常清晰，“如果花钱的是你，那一顿饭我就很开心了。如果花钱的是程唯，那不管是两顿三顿还是四顿，差别都不大，他都不能和我一起吃。如果花钱的不是你也不是程唯，那我从一开始就不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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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珠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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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她冷哼一声，“程什么唯，说了我请你，那就是我请你，不领情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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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枝信誓旦旦，“给猪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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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珠没好气地重复了一遍，“给猪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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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猪，她烦死杨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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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枝在纽约待了四天，这里的人过马路不看红绿灯，地铁老旧，流浪汉遍地，时不时还能看见一只大老鼠，和巴黎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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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还是对这座城市印象很好，有很多地方可以去，有很多事情可以做。就像程唯说的，纽约很热闹，她喜欢热闹的地方，喜欢北京，喜欢巴黎，喜欢每一个都市，城市越大越好，人越多越好，最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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