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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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大家都走了，杨枝才对身边的慕留开口：“你先回去吧，我想去河边散散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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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留一顿，“不安全，我陪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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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桥附近走一走，一个人就行，正好给程唯打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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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留转头看她，“我请你喝完酒，让你一个人大晚上去河边散步，程唯知道了怎么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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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上他的眼睛，平静地反问：“你跟我大晚上一起去河边散步，程唯知道了怎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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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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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回来我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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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留低下了头，在手机上打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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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病，杨枝暗自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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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上了车之后一路无言，直到车速慢慢降了下来，司机在前面询问：“我就停在这里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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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枝转头看去，窗外是她最熟悉的商学院，楼里空无一人，却灯火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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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前开一点。”慕留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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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又开过一个路口，两人才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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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近零点，夜晚的查尔斯河畔一个人也没有，河水静幽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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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艇俱乐部的几盏照明灯从左手边探过来，穿过栏杆，洒下一排细密的影子，影子虽浅，但还是把一条路分成了两条，杨枝走在里面，慕留走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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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怎么走？”慕留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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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枝指着前面那座桥，“走到那里，过河，再走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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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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