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枝和唐苏杭各点了一杯鸡尾酒，要了两盘小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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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枝虽然不饿，但也不敢空腹喝酒，她把杯子先晾在一边，拿了块法棍，边掰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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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酒量怎么样？”唐苏杭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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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枝摇头，“不太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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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牛的吗，连量到哪儿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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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没怎么喝过，所以没喝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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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慢慢喝，咱不着急，反正回家也没有男人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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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偷偷跟你说，”杨枝勾起嘴角，“我一想到今天晚上我可以一个人睡整张床，就特别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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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整个公寓也只有她一个人的话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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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苏杭大笑，“我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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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枝向后仰，整个人陷在深棕色的皮质沙发里，缓缓说道：“我和程唯从来没在一起住过这么多天，我觉得有点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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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苏杭的表情逐渐耐人寻味起来，“你俩这是没少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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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是单纯睡着累，”杨枝叹了声气，“我到波士顿的第二天，月经就来了，前两天刚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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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苏杭又是一阵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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懈怠了不到一分钟，杨枝又直起了腰板，她用餐巾将手上的面包屑擦干净，把披下的头发梳起来，在头顶扎成了一个又小又圆的发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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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才低下头，啜了一口眼前的粉色鸡尾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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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冰凉凉，满嘴都是青柠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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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越来越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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