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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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步，划船，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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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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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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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大家都特别开心，因为是老板花的钱。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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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枝的手机突然震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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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她轻声打断他，“程唯给我打电话，我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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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留握了一下方向盘，嘴巴一闭，不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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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枝在包里找耳机，可惜没找到，只能硬着头皮把完全不隔音的听筒凑到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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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程唯在电话里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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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枝把视线转向外面，低声问：“你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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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还在火车上，你在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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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去食堂的路上，和唐苏杭约了个午饭，leo也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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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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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程唯欲言又止，杨枝说道：“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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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里沉默了半刻，程唯在那头问她：“杨枝，如果，我是说如果，我真的找到了纽约的工作，你愿不愿意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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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程唯第一次问她关于未来的问题，在一个那么不合适的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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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维持着一个别扭的转脖子的姿势，只为了让旁边的人少听见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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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去过了再说，”她把声音压低再压低，“我连纽约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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