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抽了张纸巾，捧着杨枝的下巴，给她快速擦着嘴，小声问道：“这位法国来的觉得这家法国面包做得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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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枝的脑袋被固定住，只觉得余光里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她转动着视线往桌上扫了一圈，没成想，和慕留的平淡目光撞了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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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抽回视线，看向程唯，“还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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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这一男一女忙活完，慕留这个外人才出声，他对情侣间的亲密不甚在意，只问：“欧阳锋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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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唯应道：“是个香肠嘴，电影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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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留了然地点点头，站了起来，“那我先去学校了，你们继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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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自己留下的垃圾清理干净，杯子放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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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碗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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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唯再一次邀请道：“那晚上一起吃个饭？给你庆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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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留为难地笑了笑，“今天晚上已经约了朋友了，下次吧，下次我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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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祝你顺利通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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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留没出声，眼睛划过杨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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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在场，沉默即将来临，杨枝半点犹豫的时间都没有，在下一秒扬起一个笑，对慕留讲出了这顿饭上的第一句话：“考试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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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留跟两人说了句“谢谢”，背着包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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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杨枝又来图书馆和程唯自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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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唯在那一边准备面试，杨枝在这一边学r语言。她研究生读的是国际经济政策，学校里提供两门定量的课，stata和r二选一，杨枝选了第一个，又放不下第二个，于是r就成了她自学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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