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我也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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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楚言的手指摩挲着她的脸颊，声音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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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嘉恒这时候发现，黄楚言的优点也是自我，是好强，是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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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想要妹妹，我还可以给你祝福，给你拥抱，给你吻，给你喜欢和爱，你还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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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这些够了。”乔嘉恒迫不及待地说，“没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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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静下来，压低声音，再次重复：“这些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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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黄楚言的甜言蜜语砸得晕乎乎，觉得自己是什么被捧在掌心上的宝贝，哪里还敢有什么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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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楚言往后退了一步，抓起他的手腕，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正正好，23：59，他生日前的最后一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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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快乐，乔嘉恒。”她先是给了他祝福，然后上前拥抱他，结结实实的一个拥抱，双臂将他整个人都环住，身体贴着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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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楚言像是在抱一堵僵硬的墙。他直直地站着，没有任何反应。黄楚言却能感受到他身体细微的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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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着顺序，下一步，她要给他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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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凑上前，在黑暗中踮起脚尖，却发现离他的脸还有一段距离。本想要一气呵成完成，让他有一段印象深刻的生日记忆，但她忘了自己不够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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