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戚家军一边阵,战马就只走缝隙。都杀不到城墙脚下,就被长枪捅死,伤亡极大。”
祖泽润轻轻一笑,并不认可。
“鳌统领,马怎么走,是由人决定的。不让马走缝隙,让马撞鸳鸯阵,即可。”
鳌拜一惊:“祖将军,马被狼筅所吓,岂能听你的话?”
“是啊,马冲过去,听到狼筅丁零当啷的声音,肯定缰绳都拉不住,死命往缝隙里钻。”辅国将军瓦克达,一生骑马,更知道马的秉性。
“戚家军不变阵,没有缝隙还好,有那么大的缝隙,即使没有狼筅,战马也会避开障碍,冲进鱼鳞阵之中。”辅国公满达海,也说得头头是道。
祖泽润轻轻一笑:“马看见什么,是由人决定的,只要让马看不见狼筅,即可!”
“看不见狼筅?”鳌拜、瓦克达、满达海一怔。
祖泽润点点头:“蒙马眼......”
“啊......”鳌拜、瓦克达、满达海一惊,瞬间醒悟。
“祖将军,你真是天才啊......”辅国公满达海忍不住夸赞道。
“哈哈......好一个蒙马眼......”鳌拜突然开怀大笑起来。
边笑,边感叹:“要是早点想到,刘之源就不会死了。”
“鳌统领,末将请命,率麾下1000旗人,猛冲鸳鸯阵。”瓦克达率先请命。
他也绝对相信,凭战马的冲击力,双层棉甲和盾牌的防护力,一定能撞开鸳鸯阵。只要能破了鸳鸯阵防护体系,那这些戚家军,就是他们刀下、待宰的羔羊。
蒙马眼,硬碰硬,这就是旗人,最狠的招!
“好......瓦克达,就按刘将军的法子,只要撞破戚家军鸳鸯阵,搅乱鱼鳞阵阵型。我和满达海,立即率全军压上,就在这城墙下,灭了戚家军、活捉戚元弼。”
“好......鳌统领,你就看我的吧。”
瓦克达迅速穿戴双层棉甲,招呼每人割一块内衣裳下来,揣在怀里。随后,立即上马,列成冲击阵型。
站在一旁的60岁代善,知天命、且耳顺的他,一直没有干涉鳌拜的指挥,更没干涉他们对战事的讨论。
此时,他只能为四小子瓦克达祈福:“瓦达克,注意安全。别像为父一样,辱没了祖先的荣光。”
代善说得有点泪目,因为,他被戚元弼活捉了,还是多尔衮用洪承畴,才把他换回来的。
“阿玛,等儿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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