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断然不会为了.......不会为了生理需求去........去做这种伤天害理、禽兽不如的事。”
男人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像疯了一般挥动手臂,将车内的车载香薰、墨镜统统扫落在地。
“你........你有证据吗?”周重光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你凭什么说是父亲做的?或许........或许是别人,或许是你........你看错了记错了。”
“证据?”女人剧烈地喘息着,胸口随着喘息起伏,“我就是证据,你手上的戒指也是证据。”
“不算........”周重光已接近癫狂,“在法律上,原告自己不能作为证人出现。”
“还有戒指。”手中象征家族荣誉的戒指仿佛烫手一样,周重光结结巴巴说道:“这个戒指你只是见过,也不能作为证据.......”
“是的。”
宋锦书此刻反而冷静下来,“我知道,从法律角度来说,我确实作为原告,没有资格作为证人,你手上的戒指也不能作为正误。”
“甚至,周正扬和你,本就是律师,就算我有充足的证据,你们也可以把自己摘除得干干净净。”
“但是,做了就是做了。周正扬就是侵犯幼女、禽兽不如的人渣。”
“你父亲当然不会承认,他如今已经功成名就,退居二线;你更是不会承认,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父辈传下来给你的。”
“所以你接近我,就是因为这枚戒指?”周重光的声音破碎得不成调子,镜片后的眼睛布满血丝,“我们之间的点点滴滴,都是你精心设计的?”
宋锦书凝视着他的脸,顿了下,“你说是就是吧。”
对周重光,要说一点心动都没有吗?也是假的。
他理性,纯粹,专一,上进,这些都是很大的优点,也是很打动她的地方。
可从一开始,她就知道,自己接近周重光的目的是不纯粹的。
她们之间,不可能有什么结果。
宋锦书缓缓打开车门,路灯散发出昏黄而微弱的光晕,被潮湿的雾气晕染得模糊不清。
夜深露重,天地间仿佛披上了一层薄薄的由水雾染成的纱。
“父亲去世以后,我被送往孤儿院;我在孤儿院过得很不好,大孩子们总是欺负我。”
“好不容易有一天,保育员说,圣诞节会有人来看表演;我被选上了去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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