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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打乱了周重光的思绪。
“她比较内向,不太适应见生人。”
“哦?”周正扬的目光如淬了毒的针,扫过两人。
周重光与宋锦书离开病房,余光不自觉撇向父亲。
十年前那场事故以后,父亲的身体就一直精心调养着。
坊间和教科书上都说是因为代理药品专利案被被告派人跟踪报复。
在此刻,他突然觉得,父亲或许并不是自己看到的那样。
宋锦书为什么不承认自己是温暖暖?为什么一再要先见父母?
还有父亲,为什么在听到“温暖暖”这三个字以后,会有那么激烈的反应。
或许一开始,自己就弄错了。
宋锦书接近自己,并不是为了利用他来调查十九年前温浩车祸的真相。
他们的相识,源于在黑马会所。
她说他手上的戒指很好看,周重光起初以为,她是喝醉了酒在胡说。
如今想起来,是否还有更深一层的意思。
这枚戒指,以前是属于父亲周正扬的。
电梯下降时的失重感让周重光胃里翻涌,身旁的宋锦书始终盯着跳动的楼层数,垂落的长发像道屏障隔开两人。
“锦书。”
“嗯?”
女人抬头,目光里清澈得不带一丝杂质。
他本想问,“你与我父亲以前是不是见过?”
看到她单纯无辜的眸子后,不忍心问下去。
他从身后抱了抱她,“天冷了,多穿些衣裳,不要着凉。”
周重光重返病房时,病房里只有吴秘书。
看样子吴秘书是接到电话后就匆忙赶来,连工牌都没来记得摘掉。
“周先生,出院手续已经办完,您的行李物件也已经安排送到天安一好了。”
“谢谢。”周重光原本想回沈宅养病,临时变卦,叫来吴秘书,“记不记得十年前,明德律所接手过一桩药品专利案。”
“怎么会不记得,那是明德律所的高光时刻。周老先生作为原告的代理律师........”
“我知道。”周重光打断他,“我想重新看一下卷宗。”
.......
回家路上,宋锦书脑子里不断地闪过周正扬的那样脸。
鹰一样的眼神似乎要将她抽丝剥茧的看穿。
十几年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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