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
领带此刻已缠成死结,像条黑色的毒蛇紧紧绞住两人。
吴德发急得眼眶发红,余光瞥见玄关处镜面倒映出他们荒唐的姿势——
自己半跪在地毯上,醉酒的老板像藤蔓般挂在身。
“婷婷,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解释你们大半夜从酒店出来是谈工作?”
妻子的声音尖锐得几乎要刺破耳膜,手机屏幕里,她抓起桌上的水杯狠狠砸在地上,“吴德发,我跟你结婚这么多年,你就这么对我?”
周重光在酒精的作用下,完全没有意识到眼前的混乱,脑子里全是宋锦书清冷疏离的模样,“亲亲我,不要爱别人,来爱我.........”
“好好好。”妻子的声音突然平静下来,却比刚才的怒吼更让人觉得可怕,“吴德发,是我的错。”
“是我棒打鸳鸯,是我拆散了你们,我今天才知道,我就是你们口中的那个别人。”
“婷婷,你听我解释。”吴德发急得声音都变了调,“不是你看到的这样。”
“不用解释了,明天民政局见,别的男人睡过的男人,我嫌脏!”
说完,她直接挂断了视频。
吴秘书仰天长啸,“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周重光浑然不觉,像个孩子似的四仰八叉躺在波斯地毯上。
折腾了快一个小时,周重光终于在酒精的作用下沉沉睡去。
吴德发手腕上被领带勒出的红痕火辣辣地疼,指甲几乎要抠进皮肉,才终于将纠缠的领带松开。
手机屏幕亮起,信息一条接一条的蹦出来。
吴德发心惊肉跳,手指不受控制地划开界面。
全是好友的咨询和猜测。
妻子的最新动态赫然出现朋友圈,配图是他们的婚纱照。
照片被妻子用红色涂鸦笔粗暴地划了个叉,配文:【十年青春喂了狗】。
次日下午三点,周重光在头痛欲裂中醒来。
宿醉的后劲让他太阳穴突突直跳,他照往常一样摸索着去够床头柜上的手机,却只摸到冰凉的大理石台面。
喉咙里火烧般的干渴迫使他起身,手机去哪儿了?
昨晚他去接宋锦书下班,听到她怀孕的消息后,去黑马会所买醉,却怎么也拼凑不出后面的画面。
周重光扶着发胀的太阳穴推开卧室门,客厅传来键盘敲击声。
吴德发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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