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摧毁。
夏婉晴却只是安静地听着,她缓缓从座位上站起,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是和维克多办公室窗外一样的城市,但在她的眼中,那万家灯火,却不是冰冷的猎物,而是需要被安抚的灵魂。
她回过头,看着惶恐不安的众人,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摇。
她只对付晴说了一句话:“回复所有媒体,只有一句话。”
“真正的音乐,无需多言。”
她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根定海神针,瞬间平息了办公室里所有的嘈杂与慌乱。她对苏哲的信任,已经超越了商业逻辑,近乎一种盲目的,对神迹的信仰。
而那个被全世界的口水淹没,被宿敌架在火刑架上,被自己人当成神来信仰的风暴中心。
苏哲本人毫无反应。
他正盘腿坐在客厅的地毯上,面前摊开一个巨大的行李箱,为了去伦敦到底该带两条还是三条秋裤而陷入了深深的烦恼。
“爸爸他们为什么骂你呀?”苏恩又抱着平板,看着上面那些充满恶意的评论不解地嘟起了小嘴。
苏哲从一堆衣服里抬起头,看了一眼屏幕,然后毫不在意地笑了笑,顺手从旁边的CD架上,抽出一张老旧的,“皇家号角”的经典专辑《歌剧院之夜》。
他将CD放进播放器,戴上那副老式的头戴耳机,把另一个分线器接出的耳机,轻轻地戴在了苏恩又的耳朵上。
狂野而华丽的吉他瞬间响起。
“因为他们很爱这个乐队,就像爸爸爱你一样。”苏哲没有去解释那些复杂的成人世界,他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又指了指女儿的耳朵,小声说:“你听恩又。你听这个鼓点,它在假装很生气,咚咚咚,像个发脾气的小孩。但是你再听那条贝斯线,它一直在下面,很温柔地抱着鼓点,告诉它别怕有我呢。”
他用最童趣的语言,拆解着摇滚史上最复杂的编曲结构之一。
“最厉害的是主唱,”他闭上眼睛,仿佛在回忆什么,“他的声音,可以一下子飞到天上去,像老鹰。又可以一下子钻到地下来,像条小蛇。他是在用声音画画。所以大家怕爸爸画不好,把他的画弄脏了。”
苏恩又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她不再关心那些谩骂,而是被耳机里那丰富而奇妙的声音世界完全吸引了。
客厅的阳光温暖而宁静,与窗外那个喧嚣、愤怒的世界,仿佛隔着一个次元。
三天后,伦敦,希斯罗机场。
苏哲一行人刚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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