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病相怜的感觉在。”
但是说着说着,他又觉得好笑,“同病相怜?难道是我被所罗门这个退休傲罗和瑟坦达这个想当傲罗的人恶心到,而他是被没用又不好好干活的傲罗同事恶心到了吗?”
邓布利多若有所思,“那你怎么看待巴蒂·克劳奇先生呢?”
安格斯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一丝嫌恶,眉头紧皱,“厌恶,他让我感到恶心。我是说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觉得恶心反胃,他和我父亲实在是太像了,我是说100年前的埃索伦。”
他加重语气,咬着牙说道:“他们是一样的虚伪,巴蒂·克劳奇就连对待儿子都和我父亲相似。我想,如果是我们三个孩子的其中一个 在嫌疑犯的犯罪现场被人发现,并在法庭上极力否认还哭着恳求他能帮忙时,他也会毫不犹豫地跟我们断绝关系来保全自己。”
邓布利多漫不经心地倒了杯茶,热气缓缓升起,弥漫在两人之间,“是吗?我还以为你很关心他。”他的语气比白水还要平淡。
“只是觉得奇怪而已,在魁地奇世界杯那会儿,我对他的印象就是另一个埃索伦。”安格斯把他刚倒的茶端过来抿了一口,“但那天他的憔悴实在是诡异,所以我就比较在意,因此多问了一些。”
“十一月份克劳奇会再来的。”邓布利多提醒他。
“是吗?如果你也觉得他奇怪,那我到时候就放开手干了。”安格斯勾起嘴角狡黠地笑着,“免得你再因为担心我对什么人出手,而找什么退休傲罗试图压制我。”
“我以为你清楚克劳奇先生他们在世界杯那时只是奉行公事。”邓布利多的语气依旧平静。
“你以为的也是正确的。”安格斯又把他新倒的茶拿过来。
“那我想你也清楚,我明白穆迪完全起不到压制你的作用。”邓布利多这会儿不倒茶了,开始把蟑螂堆的糖罐拿到桌面上。
“所以你只是单纯让他恶心我了。”安格斯盯着那罐蟑螂堆不屑地说:“讲真的小阿不思,我现在有点鄙视你了。”
邓布利多疑惑地转了转眼睛,他怎么不记得自己有让阿拉斯托去恶心自己这位记仇的学长?
————
回到城堡南区的房间,安格斯随手把从校长室顺来的正常糖果袋子扔到桌子上,袋子在桌面上滚动了几下,最终散成一片。
他拉过一张沙发椅,懒洋洋地靠了上去,整个人陷进柔软的椅背里。
“信里的‘巴蒂·克劳奇’指定是他儿子——小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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