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底,她的人却越坠越低,逐渐撕扯。
好不容易,他为两人越来越扭曲的姿势停下来——
“钟绍钤,你听我解释。”她吼道。
“我不要听,我只想操你。”正说着,他撕开她胸前聊胜于无的衣料,将一掌可握的小人翻过身,按住后腰。
过短的裙摆宛若尚未丰满的羽翼。她一伏下身,臀瓣浑圆的轮廓尽落于他的眼中。丁字裤的细条也无法遮掩嗷嗷待哺的小穴。这般裙下风景,只差明明白白地写上“求操”二字。
他见此却好像更生气,阴沉沉的,许久都不说一句话。
裤扣开解,他没有再跟她腻歪任何,直将坚挺的阳具对准穴口,尽根贯入。
只听得线头崩开的声响,他一把扯去碍事的丁字裤,狠狠丢在她眼前。
前戏不足,穴里只有微湿。每一寸皮肉都干柴烈火地相磨。敏感的穴壁受惊绞紧,脚趾偏还悬在半空不得依凭。细弱的腰肢为骤然的贯穿软颤许久。她像一只任人宰割的幼虫,被他拔去性命攸关的筋脉,还苟延残喘地痛苦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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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没有戴套,提枪就是干。这次正好是排卵期。这样的时候渴望交配是动物的天性。明知危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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