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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认真思索片刻,“这么说也没错。不喜欢他脍炙人口的那些句子。太直白了,没有意趣。”
“一寸相思一寸灰?”
“此情可待成追忆。”他道。
“那你喜欢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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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张口似要作答,却转而反问,“问这个做什么?”
“想……大概……”她磨着双膝低下头,“大概是想更了解你一点。平时你都不怎么开口,关于自己的Ai好之类的。”
语声落下,膝边的丝袜还窸窸窣窣相蹭。
“这样啊。”他将手撑在墙面,轻佻地靠近几分,“你想知道什么?直接问不就好了。”
三言两语之间,反变成他来套她的话。
她别开脸,在他肩边甩手一推,“哪有这样的。”
他笑,“问不出口吗?不该问的,以前不也问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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