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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对着他坐上茶几,望着天花板边缘的小灯,道:“舞会那一章写得妙。”
“这也是老师说的?”
闻言,她神sE一凶,往他腰边踢去,“我就不能自己觉得好?你不是问我读得怎么样?”
“嗯,是我说错了,跟你道歉。”
他将花青sE的香烟滤嘴夹在指间,半支起小臂,幽幽然道,“不知所以然,却一厢情愿地深受x1引,总觉得很可怜啊。”
她以为他在说Ai玛的事,不假思索反驳:“可怜?我觉得她很勇敢。许多事本就没有别的办法,既然做了违反l常的事,就会付出代价,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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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更觉可怜了。”他心不在焉地望向别处。
她从他忧郁的眼中望见几分真心,一时间,倒也不那么排斥跟他坐在一块。
她掰过他的手细瞧,“给我看看。这个烟跟以前的不一样,还挺好看。”
他翻开手掌将烟递去,“这个烟贵,一般谈工作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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