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能自乱阵脚?万剑阁主此来,绝非善意!若我等此刻内斗,正中其下怀!”
“涵婓!你让开!”炽骸怒吼,重锤几乎要砸落,“老子分得清轻重!先宰了外面那帮杂碎,再来与你分说!” 他试图绕过涵婓。
“分得清?”血鸠阴恻恻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煽风点火的味道,“炽骸将军,你此刻冲出去,是分得清敌我,还是被涵婓和那所谓的‘真相’扰乱了心智?别忘了,万剑阁与我血灵宫,终究是同盟!而涵婓…”他手指猛地指向涵婓,“他才是导致宫主陨落的变数!他体内那失控的帝兽之力,谁知道会不会是下一个灾祸之源?依我看,当务之急,是请万剑阁主入内主持大局,共同商讨如何‘处置’这僭越的帝兽之力持有者,以及…稳定我血灵宫!”
“放你娘的屁!”怒涛将军勃然大怒,巨大的骨盾轰然抬起,直指血鸠,“血鸠!老子忍你很久了!你这阴阳怪气的杂鸟,怕不是早就和万剑阁那老狐狸穿一条裤子了!”
“磐岩!你还在等什么?”血鸠对怒涛的怒骂置若罔闻,反而厉声逼问磐岩,“宫主尸骨未寒,难道你就任由涵婓和这些不明事理的莽夫,将我血灵宫拖入万劫不复的内斗深渊?还是说…你也想尝尝那所谓的‘枷锁’被斩断的‘自由’滋味?只怕这自由,要用我血灵宫千年基业来换!”
磐岩将军脸色铁青,握着战斧的手青筋暴起。血鸠的话恶毒无比,字字诛心,直指他对宫主的忠诚和对血灵宫的责任。他看向涵婓,涵婓的眼神坦荡而坚毅,带着一种磐岩从未在他身上见过的、属于真正统帅的决断力。但血鸠的话也并非全无道理,内斗,确实是眼下最致命的毒药。
就在磐岩内心激烈交战,炽骸被涵婓阻拦而暴怒咆哮,怒涛、风隼、雷牙与血鸠、鬼骸剑拔弩张的瞬间——
“嗤啦!”
一道惨白色的骨刃,毫无征兆地撕裂了粘稠的空气!它并非攻向任何人,而是精准无比地斩向灵玉台上方,那维系着最后一点灵枢大殿防护光幕的、几根仅存的流转着血灵之力的能量光带!
出手的,是一直沉默如影子、气息阴寒的鬼骸将军!
“鬼骸!你干什么?!”风隼将军反应最快,厉叱一声,手中两柄青色短刃化作流光斩向骨刃,试图拦截。
然而,迟了!
那惨白骨刃蕴含着极其诡异的破法之力,瞬间切断了那几根光带!
嗡——!
本就摇摇欲坠的灵枢大殿防护光幕发出一声哀鸣,彻底消散!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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