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独立办公室,因而收拾得十分用心,一点点添了打印机、咖啡机、小冰柜,桌子上放一横两竖三个显示器,窗边放了香氛和一排花花草草。她很有养植物的天赋,过去压在他身上的东西之后,我以为我可以做到足够强硬,不让身边的人痛苦。但我做得不好,爱我这样的人,实在是辛苦,是不是?”
她似乎有所预感,他接下来要说什么。
顾影静了静,听见沈时晔缓缓地说,“在我心里,我们从没有分过手,在北京你已经嫁过我,做过我的妻子。今夜无月,你就是这里唯一的月亮。月有阴晴圆缺,曾经为我圆满过一次,我很满足了。”
顾影听出他在所有句子里都用了过去时,眼眸渐渐睁大,明了他的深意之后,不可思议问,“你愿意放我走?”
黎宛央在背后叫住他,“阿晔!你真的想要沈家再多一个像妈妈一样可怜的女主人吗?让她被‘沈夫人’这个身份困住一生,这是你所希望的吗?”
“阿晔,阿晔……”黎宛央拧着细长的眉,一滴清亮眼泪从眼角滑落,“正是因为人人都像你这样想,所以历史书里面,才会反复上演同样的故事呀。”
“可是你又怎么知道,”他轻声反问,“我和她的故事不能是好的?”
顾影直至清晨才吞了安眠药睡下,被沈时晔从被子里挖起来抱出卧室时,整个人还处在状况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