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振膺深沉瞥他一眼,沈振霖却未觉异样,“这是当然。”
沈振霖停顿一息,“她会想通的。最近我总觉得,是你大哥回来了。”
正堂外面是一方荷花池,这时节,只剩了一池塘萧瑟的杆子,只有几位金红的鲤鱼是活泛的。也许是对着风口,沈时晔试了两回才点上烟,还没抽,听见背后一声怯怯的“大少爷”。
沈振膺莞尔,评价道,“不错,做大学老师的,是很清贵的职业。”
“你真是很喜欢她。”沈振膺停顿片刻,笑着叹了一声,“难怪,你不惜让西泽痛苦,也要抢人。”
青徽园挨着深水湾,沈振霖中年丧子后就和妻子隐居在这里。
安保认得沈振膺的车驾,劳斯莱斯车队一路畅通无阻。进了园,就是岭南水乡的景致,中心一方水池,周围亭台楼榭临水而建。佣人引着沈振膺父子走过苑墙深贵不可言,如今这贵不可言的脸、高挺深秀的眉骨鼻梁,就被她这样混乱地坐着,弄得一塌糊涂。
在压倒性的感受下,顾影再也说不出话来。
“好了,别动。”他几乎不离开她。
她一叠声叫他哥哥、老公,甚至叫他的名字,试图喊醒他,但是都没有用。沈时晔什么也听不进去,一心只想彻底占有她标记她。
两个人都头昏脑热,沈时晔低头咬住她。
沈时晔心脏狂跳,置若罔闻,反而去往更深处。
从下午到晚上,公务电话催个不深,虽是冬天,花园却打理得欣欣向荣。香港本就是四季如春的城市,淡粉渐变的玉兰花开得正好,异木棉也已经长出了花苞,如一个个澄黄的小灯笼。
沈振膺回他,“好兆头,人也,玩味道,“你在你的小女朋友面前也会这样说吗?毕竟,她也是妓女的女儿。”
多爱且心慈,他喜欢她恰恰也是这点。
沈时晔高冷地站在树影下面,深刻英俊的眉眼半隐在暗处,目光发沉地盯向沈振膺,“父亲不妨把这‘可惜’两个字说清楚。”
“豪门最重人伦,那个女人怀孕了,孩子生下来叫你大哥叫她家姐,传出去是什么?你以后是话家人,你的女人是一个旁支外室的女儿,这又算什么?”
沈时晔静静听他讲完一番长篇大论,只平一样。”
沈振霖的独子早逝,身后并无顺位继承人,名下的股权早已注入家族信托,沈时晔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能让他变动股权,便只是沉稳地颔首,“伯父请讲。”
也许是因为,她生命中的痛苦有一部分转嫁给了女儿,让她仍有机会返璞归真。
顾德珍仍是怕他,或者说她本能怕着沈家的每一个人,但她仍往前踏了一步,“大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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