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血来潮之下的随手,顶多的顶多,是伯乐之于千里马的知遇之恩。
如果说在他眼里世界上其他人都是愚蠢的金鱼,顾影也是那条最特别最聪明的金鱼,有资格游进他的鱼缸。
聂西泽沉静地看着她,“你不觉得,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们是同类吗?只有你明白我,也只有我明白你。”
想到两年前的事,遥远得像是上辈子的记忆,但她的确是几乎被毁了。
别人路过看见了,冷嘲热讽地说聂生,你说不想看见我变得那么可怜……可是那些我以为是永远的,我从来都留不住啊……”
那样的姿态,似乎准备纵容怀里的女孩子放肆地哭到时间尽头。
chapter 18
有一根弦崩断了。
他师从格斗大师,黑带九段,精通咏春。
唯一的优势,是他常年翻山越岭做科考,年轻力壮身体底子好。沈时晔呢,不是坐办公室就是坐劳斯莱斯,四舍五入半截入土的老男人。
沈时晔将顾影从怀里松开离开病房之后,顾影输
“怎么了?”沈时晔垂眸不知在看什么文件,只分了一线余光注意着她。
清理浑身累累的伤口,她没有掉一滴眼泪,配合警方做笔录,她有问必答。
李奉年归案后,移交警方之前,助手问过沈时晔要不要先将人带到他面前。
想起找到顾影的时候,她蜷缩在一棵灌木下面,伤痕累累,混身都是泥水,他确信自己会忍不住动私刑。
所以沈时晔寸步不离,在大厦将倾的一刻,随时准备着接住她。
顾德珍疯了似地打掉那,推回被子里面,神色如常地看他,“你来了。”
沈时晔冷冷一牵唇角,“他不会再有机会重见天日。”
他当然看得出顾影被照顾得有多细致。高级看护病房,两个医生四个护工24小时待命,她的输液管下面甚垫了暖热袋,好让流进静脉的药液不那么冰冷。但是,沈时晔这副尽在掌握中的姿态,显得他这个男朋友——虽然是名义上的——简直毫无用武之地。
想到这里,聂西泽突然变得很平静,“三哥,你是怎么找到她的?想来很不容易。”
“没那么不容易,只要找到懂的人……”沈时晔拧了拧眉,“何况还是晚了。”
聂西泽提唇笑了笑,“三哥果然费心了。我都不知道,你和小影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熟。”
沈时晔接收到她乞求的眼神。
要清白,还是要揭露,全在他一念之间。
聂西泽唇边嘲讽的幅度变大了,“那就全都告诉我!”
告诉他什么?
很多次几乎接吻。
顾影满脸慌张与恳求,对着沈时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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