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本来我也这样想,直到最近我知道,她的独生女竟然和我读同一个学校。今年八月份,我生病错过的入学典礼,爸爸从香港过来陪她们参加了。”嘉宁被辛辣的酒液呛住喉咙,一边咳嗽,一边笑出眼泪,“所以再出色又有什么用呢?像哥哥,这个继承人,他做到无可指摘无人比肩,但爸爸从来只和他谈公事,没问过他一句累不累、有什么难处。”
“因为他不讲道理!”嘉宁哼一声,“我的小外甥女呢,处处都要和我作对。我做学校的乐团首席,她宁愿做替补也要挤进来。我学舞蹈,她也学,一定要和我同一个老师。我恶心极了,可是哥哥什么都不许我做!”
“讨厌,你站在谁那边的,怎么替他说话!”嘉宁来捂她的嘴,一瞬间又从半熟大人变成了不讲道理的小女孩。
嘉宁点头,“他独裁专断。”
嘉宁继续点头,举起细长的酒杯“叮”一声和她干杯“他是控制狂。”
“他……他薄情寡性,玩弄女孩子的心。”顾影咬着舌尖说。
“千真万确,我亲眼看见了!”
嘉宁一只手伸到晚宴包里翻找手机,还没找到,人已经晕了,头一歪,枕到臂弯里睡了过去,眼睫阴影低垂,呼吸绵长。
一阵沉静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有人推开花房的玻璃门走进来。
裸的肩,顾影打了个冷战,坐直身子,迷蒙的目光辨认着眼前人,“沈先生。”
沈时晔视线低垂扫过在桌面东倒西歪的酒杯,先问:“喝了几杯?”
他点点头,又问:“为什么不能告诉他?”
“那怎么不怕我生气?”
“你在我妹妹面前造谣我,我不该生气?”他低垂眼眸看着她。
顾影盯着桌子不作声,隔一会儿,忽然抱住头,“怎么这么晕?”
“你醉了。”
“再会。”他漫不经心应着她,右手似乎把玩着什么。
她着急起来,“这是我的!”
顾影一口气不上不下地哽住,脸涨红,一双眼睛湿漉漉,幽怨地盯着他。
沈时晔逗够也看够了,淡漠地命令她,“坐好。”
顾影乖乖垂着脸,随着他的靠近,心跳莫名激烈。
男人手指碰到她的耳垂,有点痒。她不安地动了动,被他一只手固定住下巴,低沉喝止。
他找到耳洞,将耳环轻轻推进去,呼吸若有似无地落在耳垂上。好在那片小小秀气的耳肉早就被酒精烧得彻底,不至于露馅。
顾影立刻转开脸,想从他的气息里逃离。可沈时晔比她反应更快,手掌捏住她的下巴,用虎口迫使她仰起头。
顾影身体一紧,被他漫不经心地拍了拍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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