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沉沉吸了一口气。
来时被她踩过的那些花瓣,又被他踩过一遍,散发出更加深重的香气。
在几个可怜的抽噎后,她轻轻挤出三个字,“你好凶……”
顾影发出一个泣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凄凄惨惨,“别凶我……我可以救你的。”
沈时晔默然,脚步沉稳地一步步拾阶而上。
“我明明放过你了。”他浅浅叹了一息,没头没尾地说,“当时没有觉察,后来想了很久,才明白那种情绪叫做心软。”
“你在跟谁比?连沈嘉宁都常常被我骂哭,有谁值得你羡慕的?”沈时晔失笑,搞不懂她此时奇奇怪怪的脑回路。
他当是醉话,随口答着,“没有。”
她剧烈挣扎起来,沈时晔怕弄疼她,松开手放她下地,看着她跑进拐角处的一个房间里。
顾影半闭着眼,耳垂一凉,是那枚粉珍珠耳环又被摘了去。
“扣下来做物证,免得你不认账。”他沉冷又平静地威胁着,“今晚你做了多少好事,没这么容易翻篇,知道吗?”
将近十一点,沈时晔才从房间里出来。西装外套懒得穿,随意拎在手上,丝绸衬衫松松散散,领带也不翼而飞。
最后,是女佣在浴室里面伺候她洗澡,他在外面沙发上,伴着水流声,脸色阴沉地敲击键盘。在大
等顾影吃了药,陷在床褥里沉睡过去,耳边才清净下来。
不知该怪她还是该怪自己,他面无表情。
他并不嗜烟,偏偏今天像犯了瘾。指间烟雾升腾,衬着低眉的神像既远又近。
顾影蓦地捏紧了信纸,反复深呼吸。无需凑近,花香都无孔不入地沁满了呼吸。
两个巨大的疑问沉沉地从花香下面浮现——
其次,沈先生他是不是随便给什么女人都可以送花?!
十点过一刻,车队终于顺畅驶入埃克森伦敦总部大楼前的环岛,副驾的助手calv松了口气,回头对沈时晔笑,“要我说,您以后还是直升机往返更好,金融城的街道规划太糟糕。”
calv跟着一笑,他并非不懂。深石之所以能在世界各地铺开做生意,正是因为有东方人这种顺时随俗的智慧。
他这支手机向来只联系家人密友,…玩还是你会玩。”耳边一道玩味的声音响起。
聂东煜从拐角处走出,语气刻薄,“谁能想到你有这种癖好呢?传回家里,你都要去跪祠堂。”
聂东煜啼笑皆非,“你听听你说的什么?他们不合适,难道她和你就合适了?这种女人上不了台面的。”他笑完了,反倒真心实意劝起来,“你玩玩就算了,别让西泽知道。他想过和这姑娘结婚的,将来闹起来,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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