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会成为他正牌女友的人。周围的客人猝不提防看了场热闹,个个隐晦交换眼神。
她不停眨着眼睛,“舞曲快开始了,我们去舞池吧!”
顾影转过脸,骆诗曼便笑了笑,用肩膀撞撞她,“得了,不关我们的事。走,去跳舞。”
远方庄园的钟楼为嘉宁长鸣了足足十八下,虚空中落下无数花瓣与金粉,宾客发出惊呼,纷纷走到落地窗与露台上,仰起头,抑或伸手去接。
“顾小姐请留步。”一位侍者在她面前停下,“嘉宁小姐请您参加after party。”
“东边花房。”
她站直身子,摆了摆手,“不用,我记得路。”
花丛间的小路也经过金粉花瓣雨的洗礼,地上金光粼粼,晚风中弥漫着馥郁香气。树影婆娑之下,顾影脚步虚浮,高跟鞋一深一浅走得歪歪扭扭,不知踩破了多少花瓣,化作春泥。
月上梢头,花瓣簌簌而落,有人在诉衷肠。
顾影脚下磕磕绊绊地站住,偷听不礼貌,但她不认路,一时不知该进还是退。
“可你却有空去参加那些枯燥的鸡尾酒会。”符腾堡小
“sissi,我早就说过,不怪你。”沈时晔冷淡叫她,“已经过去的事情,不要再去想。”
“小姐,你拥有智慧,美貌,无可匹敌的血统头衔。”沈时晔轻描淡写,“而我只是一个普通商人,也许在你的祖父眼里,我是一个面目模糊的crazy rich asian,连和你共进晚餐的资格都没有。”
她说着,一滴晶莹的眼泪从眼角滑到腮边,那么恰到好处,像文艺电影里的慢镜头,美丽而哀婉。
“你忘了,那个美国人为了娶你,开出了百亿美元的婚约。”
“sissi,过了。”他勾唇,淡淡地挡回去,“我们之间的交情可没有这么深,你找错人了。”
“我记得自己说过的每一句话。”他弹了弹烟灰,“小姐,我曾经很欣赏你,希望今晚你不要连这份欣赏也丢掉。”
他不为所动,“我会把这当做赞美。”
“你恐怕要失望了。毕竟等这个人出现时,您已经在加州享受新婚生活,无暇他顾了,不是么?”
另一只手点到为止地按住女人的腰,从后面看,像把她搂进怀里。
sissi的骄傲只坚持了不过十几秒,感觉到男人掌心的热度与力度后,她的眼泪又簌簌滚落,抬起光洁的双臂,不管不顾地扑上他的肩膀。
昂贵的丝绸衣料发出一阵暧昧迷乱的摩擦声。顾影脚底早就站得发麻,被这峰回路转的场面一惊,高跟鞋底直直杵到了小路旁边装饰的石头上。
沉默了一下,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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