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牌,不会有别的事。”
梅森大道上,刚从金融城下班的办公人群顶着公务包匆匆走过,在赶路的间隙,望见远方巴洛克式建筑里水晶灯的暖光灯光,暗自肖想着里面的纸醉金迷。
会客厅延伸出去,是一个悬空平台,正对着一个戏台。台上的青衣拖着绸缎水袖从纱帘后面绕步出来,折扇遮脸地唱了这折戏。
他们都是市场背后翻云覆雨的手。可是他们说话时,却频频看向旁边的男人,似乎是在征询、揣测他的心意。
他没有参与对话,或许也没有在听,只是任由那些代表着十亿百亿的名字如流水般过耳。
“你到伦敦,真是休假来了吗?”作为表兄弟,聂东煜与沈时晔私下说话一向是用粤语,显得比旁人亲近,“若不是我来请,都见不到你的人。”
他今年刚刚接任沈家海外产业埃克森基金的一把手,他有多忙,谁都知道。
都做到这个地步了,他还有什么不满足?
沈时晔不置可否,“你不如问,哪一样是合我心意。”
台上的一折戏正好唱到了尾,青衣甩腕
沈时晔在香港时,一向有个捧粤剧名伶的消遣,所以这样投他所好的人也多。
“真看中了?今晚这些人,只有你独身一个,连个女伴都不带。若是看中了,不如就叫过来……”
因为他发现沈时晔视线盯住的,并不是杏眼桃腮、情丝袅袅的青衣,而是旁边包厢内一对拉扯的男女。
顾影今晚陪郑总打牌,桌上只有她一个女人。
只有一点不太妙。不知道是不是见沈时晔那一天吹了风,顾影第二天就得了风寒,头脑昏沉,咳嗽咳得撕心裂肺。
这一局郑总坐庄,顾影坐他旁边,郑总手气就一把比一把旺,通杀全场,笑逐颜开地收了一圈筹码。
顾影屏住呼吸躲过那阵刺鼻的烟油味,半躬着身子双手娴熟地洗牌发牌,“您说笑了,小少爷比我还要小好几岁,多贵重的人,我怎么配?”
顾影哗啦哗啦摇着骰盅装傻,“我算什么人呀,也敢议论几位老板么?”
郑总笑着问她,“今天二楼是有贵客在?连我这个老头子都排不上号了。”
这座私人俱乐部一楼是戏台、赌桌和包厢,二楼则是更为私密的宴客厅和客房,专供贵客。但今晚不知为何,整个二层完全封闭,所有的进出口都有人值守,以至于连郑总的局都被排到了一楼,人来人往的,私密性难免差一些。
“这……”有个人搓了搓手,“好不容易在伦敦遇见了,我们是不是该去问候一下?”
“只由老郑带头去敬一杯酒,礼节上的事,不算打扰吧。”
究竟是什么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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