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嗯...”令狐冲含糊应声,理智已如风中残烛。凭着那微弱的气息与轮廓,低头攫取到那两片柔软微凉的唇瓣,带着一种近乎掠夺之意,深深地吻了下去。
一切的借口,所有的踌躇,尽在这原始而汹涌的渴望中沉沦湮灭。黑暗如幕,却掩不住那骤然急促的喘息交织、衣袂摩擦的窸窣,以及那再也压抑不住的、断断续续、甜腻如泣的低吟浅喘。
这声音如同无形的涟漪,穿透厚重的石壁,无可阻隔地钻入洞外三人耳中。
刘箐霞飞双颊,慌忙别过脸去,假作仰观星斗。
曲非烟嘴角浮起一抹狡黠又了然的笑意,心道:“冲哥哥先前推拒,此刻倒...哼。”
桑三娘则浑身一颤,暗道:“她毕竟是东方不败,圣教教主!冲郎本事当真了得...”
在她这些年接受到的观念里,教主是天、是地、是主宰教徒性命的神明。多年积威,东方不败四字在她心中如神只般不可亵渎。纵知眼前人非其本尊,那深入骨髓的敬畏感仍油然而生。
内洞之中,春意未歇,缠绵继续。
因顾忌东方婉儿胸前那触目惊心的血窟窿尚未完全愈合,令狐冲只得极尽温柔,动作轻缓如拂柳。
“这...便是那羞人之事了么?”婉儿声若蚊蚋,似问令狐冲,又似梦呓低喃:“当真...飘飘乎如登仙境,教人沉沦...难怪...难怪爹爹与杨莲亭,会那般...耽溺其中...”
或许,这亦是她童年一道深埋的心结。自幼失母,那杨莲亭偏又夺去父亲仅余的陪伴时光。
对杨莲亭,她心中恨意居多,然那毕竟是父亲临终执手相托之人,那句“练就神功,护你杨叔叔周全”的遗言,始终如魔咒般萦绕心间,害得那日不得不搏命相救。
“婉儿,往后余生,我来疼你...”令狐冲紧拥怀中温软,语带深怜。
婉儿不解被“疼爱”是何滋味,亦觉无此必要。但见令狐冲言辞恳切,便只当是他一片赤诚好意。
一个时辰在魂销魄荡间悄然流逝。忽而,东方婉儿这位绝顶武痴,敏锐地捕捉到两人体内真气正发生着天翻地覆的剧变!
她脸上那迷离的享受之色骤然一敛,娇躯随之紧绷,全副心神沉入奇经八脉,细细体察那奔流不息的内力流转。
“不...不对!”婉儿心头剧震,暗叫不妙,“这绝非疗伤!”令狐冲体内那至阴至阳交融的沛然真气,此刻竟如决堤怒潮,毫无保留、汹涌澎湃地朝她体内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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