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结果差点喷出来——这玩意儿苦得跟黄连泡胆汁似的,还带着股铁锈味。
"咳咳...这啥啊?"我苦得脸都皱成一团。
老太太咧嘴一笑,露出几颗发黄的牙齿:"好东西,加了地龙血和断肠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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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我手一抖,碗差点摔了。断肠草?那不是剧毒吗?
"怕啥?"老太太翻了个白眼,"以毒攻毒懂不懂?你这伤,寻常药根本不管用。"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缠满了灰布条,跟个木乃伊似的。胸口那块石板不见了,吓得我赶紧摸——还好,在枕头底下,隔着布料能感觉到它温温的热度。
"别找了,你那宝贝石头没人动。"老太太哼了一声,"老身行医六十年,什么稀奇古怪的伤没见过?"
我讪讪地笑了笑,这才有机会打量四周。这是个低矮的土坯房,墙上挂着晒干的草药和兽皮。角落里堆着几个陶罐,散发出一股混杂的药味。窗户很小,糊着发黄的窗纸,透进来的光线昏黄昏黄的,分不清是早晨还是傍晚。
"这是哪儿?"我又抿了一口药,强忍着没吐出来。
"黑槐村。"老太太转身去收拾药罐,"猎户张老二把你抬来的,说是你救了狗娃一命。"
我这才想起那个熊孩子和络腮胡猎户。看来他们是真把我带回村了。正想再问点啥,突然胸口一热,石板跟通了电似的发烫,烫得我龇牙咧嘴。
"哎哟!"
老太太猛地转身,那双黑豆眼直勾勾地盯着我胸口:"又来了?"
"什...什么又来了?"我被她盯得发毛。
老太太没回答,三步并作两步走过来,一把掀开我被子。我这才发现自己就穿了条裤衩,胸口缠的布条下隐隐透出红光。
"果然!"老太太倒吸一口凉气,"老身就说你这伤不对劲!"
她麻利地拆开布条,露出我胸口——好家伙!皮肤上一片紫黑,正中间是那块石板留下的方形红印,边缘处有细小的金红色纹路像蜘蛛网似的往外扩散。
最诡异的是,这些纹路正在发光,忽明忽暗的,跟呼吸似的。
"这...这是啥?"我声音都抖了。穿越前体检可没这玩意儿啊!
老太太没理我,转身从墙上摘下一面铜镜,对着我胸口照。铜镜背面刻着些歪歪扭扭的符文,看着就不像正经东西。
镜面一照到我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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