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多说一个字。
“废物!”李秋水骂了一声,也不知是在骂拓跋焘,还是在骂帐中所有的人。
她从虎皮宝座上站起,缓步走到巨大的沙盘前。
沙盘上,密密麻麻地插着代表双方兵力的小旗。
原本一个完美的圆形包围圈,因为代表拓跋焘的那簇红旗的异动,出现了一个极为刺眼的缺口。
帐内一片死寂,只剩下李秋水踩在地毯上的轻微声响。
她盯着沙盘,眼中闪过一丝讥讽。
“有点意思。这个叶归尘,倒不像之前的宋军主将那般,只知道守城打呆仗!”
她伸出手指,在沙盘上轻轻划动。
“先是佯装西逃,骗过所有人,实则回马枪,夺下归德堡这个支点。”
“然后,在我大军合围之际,不思逃窜,反而强攻我军主寨,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他以为,夺了安乡寨,有了些许粮草补给,就能据寨死守,等待宋人的援军?天真。”
李秋水唇边漾开一丝冷笑,那神情,竟与王语嫣一般无二,只是多了几分岁月的刻毒。
“他唯一的生路,就是趁着拓跋焘那个蠢货给我军防线撕开的口子,一路向北,然后跳出包围,绕道返回平夏城。那里,才是他唯一的希望。”
她绕着沙盘来回踱步,像是在思考叶归尘下一步的军事动向。
“传令妹勒都逋。”
“命他与野律壶光部合兵一处,放弃原有路线,即刻驻扎在马莲河两岸,中间留出一条生路!”李秋水的手指,在安乡寨正南方数十里外,狠狠一划!“他想南逃,本宫就在他前面等着他!”
手下一名传令兵领命走出中账大营。
随后,李秋水又在沙盘上马莲河东侧彳亍半天。
“传令嵬名阿埋。”
“令他部加速前进,不必再顾忌阵型,三日之内,给本宫兵临安乡寨城下!本宫要叶归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
“传令仁多保忠。”
“他的斥候不是号称‘沙海之眼’吗?本宫现在要他把眼睛睁大点!”李秋水的语气愈发森寒,“给本宫死死看住马莲河西岸!一只苍蝇飞过去,本宫也要知道是公是母!那个叶归诡计多端,绝不能再让他有渡河的机会!”
李秋水语速平稳,每道军令都像一枚落下的棋子,精准地封死对手的去路,帐中诸将听得心惊肉跳,却无人敢再质疑。
原本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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