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静静地看着这场闹剧收场,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
她走到陆亦川身边,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
陆亦川像是才从一场噩梦中惊醒,身体微微一颤,转过头看她。
回去的路上,拖拉机“突突突”地响着,陆亦川的手背绷出青白的骨节,方向盘在他掌心发出细微的吱嘎声,仿佛下一秒就要他被捏碎。
车斗里,那些跟着去看热闹的村民已经提前下了车,各自回家传播这惊天大丑闻去了。
此刻,只剩下江晚和陆亦川两人。
江晚看着他紧绷的侧脸,知道他心里不好受。
毕竟,那是他的亲人,闹出这样丢人现眼的事情,他脸上也无光。
她伸出手,轻轻覆盖在他冰冷僵硬的手背上。
“亦川。”
她的声音很轻。
陆亦川的身体僵了一下,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江晚也不再多言,只是安静地陪着他,用自己的体温一点点熨帖着他。
夕阳的余晖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许久,陆亦川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胸膛剧烈地起伏了一下,像是要把积压多年的郁气全部吐出来。
他沙哑的声音低低地响起。
“清净了。”
这两个字,听不出悲伤,反而是一种卸下千斤重担后的疲惫和解脱。
江晚紧了紧握着他的手,轻声说:“我们回家。”
江晚和陆亦川还没回到靠山村,王芳假怀孕反咬一口,以及陆家编造玉镯子谎言讹钱的事,就已经在全村炸开了锅。
这消息太劲爆了,比过年唱大戏还热闹。
村民们聚在村口、田埂上、自家院门口,三五成群,议论纷纷。
“我的乖乖,这陆家老婆子和她那儿媳妇,心也太黑了!没怀孕装怀孕,还想讹人家江晚一万块?这是想钱想疯了吧!”
“可不是咋的!那王芳还在井台边演得跟真的一样,哭天抢地的,我当时差点都信了!现在想想,我呸!”
“还有那玉镯子,原来也是假的!王芳她爹都亲口承认了!这陆家一家子,从老的到小的,就没一个省油的灯!”
“要我说啊,还是江晚有本事!换了旁人,被这么一盆脏水泼下来,早就吓傻了,哪还能想到把人弄到县医院去!”
一个年轻人一拍大腿:“这叫啥?文化人叫请君入瓮!通俗点说,就是陆家自己挖坑把自己给埋了!埋得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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