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她看到沈大山夫妇御冬主要用动物皮子,可大多皮制衣服已经破旧失暖。
她不懂打猎,这些皮子正合适留着,用来缝制冷天用的靴子手套等。
她收下他一番心意,总该有点表示,不能占人家便宜嘛。
多次来往,顾明川已知晓她不喜欠人情,没有推拒。
屋顶炊烟飘远,趁着还没开饭的小碎片时间,顾明川拿起铁锯,照着上面的墨斗弹出的印子,仔细锯磨。
沈晓棠不熟工匠活,上手等同帮倒忙,便搬来小板凳,掏出脉枕,对着医书上的指引图,摸脉学习。
待日光彻底消散,她才合上医书,两手撑着下颌,看着院子忙活的魁梧汉子,越看越顺眼。
这款男人在未来,咋就绝迹了,剩下全是魑魅魍魉的劣质品呢?
沈晓棠正沉浸式欣赏,不速之客却突然冒出,停在她家篱笆外,直勾勾盯着顾明川。
听说公安已回县里报告,许学智怎还不走?
沈晓棠余光扫了眼院外的许学智,掌心轻柔膝盖,准备客气一番,将人赶走。
许学智厚脸皮开口:“明川,我想和你说几句,方便吗?”
当然不方便!
没看到顾明川一察觉他的存在,俊脸都黑不拉几么?忒没眼力劲,装傻上赶着逼人!
这话气到沈晓棠,她瞄到顾明川停了动作,面露为难,猜到他不想许学智在她家门外闹事。
可她也不想他强迫自己!
于是,沈晓棠三步做两步,拿出高考体育的气势,快速小跑到顾明川身前,挡住半个许学智。
她伸手轻碰顾明川手背,神色认真:“你不想和他说话,就不用去,我来解决。”
顾明川愕然,眼神惊异地打量沈晓棠,发现她没在开玩笑,心头那点阴郁,顷刻化作水汽,在初夏的当下快速蒸发消失。
十岁后,所有人都在告诉他,他应该做什么,不能想什么,从没人像她这般坚定又清晰,让他知道一个自身本拥有的权利。
他唇角上扬:“不碍事,他说了到几句。”
说完,他把铁锯放在安全的角落,大步走到篱笆外。
即便如此,沈晓棠还是担心,听不到他们声音,明眸只能持续关注院外空地情况。
两人面对面而站,顾明川有意远离他,侧身隔开两步距离。
许学智惯板起的严肃脸难得动容,从内袋掏出一个厚实的牛皮信封:“这是我的部分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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