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成碎片,落在鸦青绸缎旗袍上。任小月指尖悬着半支未燃尽的烟,火星在巷口腥膻的穿堂风里忽明忽暗。三个黑影从岔路包抄过来时,她后颈寒毛倏地立起,烟灰簌簌跌碎在红底高跟鞋边。
“姐姐这身段比金茂大厦的楼花灯还勾人。“黄毛青年用酒瓶底敲打斑驳砖墙,玻璃与水泥碰撞出刺耳刮擦声,同伴吹着口哨逼近,劣质古龙水混着汗酸味裹住她的呼吸,旗袍开衩处突然贴上冰凉金属,刀背顺着腿侧缓慢游走,在丝袜表面刮出细密裂纹。
任小月喉头滚动着吞咽声,指甲深深掐进真皮手包。巷尾广告牌蓝光扫过她紧绷的下颌,映出眼角细纹里凝固的冷芒,混着酒气的鼻息喷在耳后,“五十多还这么带劲,不如跟哥几个......“
话音未落,手包金属扣猛然砸向持蛇骨眉的太阳穴,玻璃瓶炸裂声与惨叫同时炸响,碎碴飞溅中她旋身后撤,珍珠耳坠划过银亮弧线。
染血的高跟碾过满地狼藉,暗红顺着鞋跟纹路渗进地砖裂缝。远处警笛刺破夜色时,她将断成两截的玳瑁发簪从墙缝拔回,珊瑚珠串在颤抖的掌心滚烫如火。
看着三具尸体,这三个渣男可不好货色,不说他们手中粘有血,更是在卖白粉,要知道白粉一直是华国人的痛,这比手上粘上血还要坏,没有处理他们的尸体。
“好身手,难怪之前那几个都是你的对手。”一个女人出现在任小月面前。
霓虹在潮湿地面投下斑驳光晕,她斜倚着冷铁消防梯,丹凤眼尾缀着两点碎钻,目光锐利如刀刃割开薄雾。
黑色皮质猎装外套以银线绣出盘龙暗纹,肩头铆钉在夜色里泛着冷光,内搭高领羊绒衫收束出利落的肩颈线条,同色系工装裤收进哑光牛皮短靴,金属搭扣随她转踝动作发出轻响,惊飞了檐角栖息的灰鸽。
剑眉忽而压低,左手两枚蛇骨戒叩击铁梯发出规律轻响,右手却已悄然探向腰间暗袋。发尾挑染的暗紫色在夜风中扬起,掠过线条紧绷的下颌,唇角抿成直线时牵动脸颊那道三厘米的淡疤,恍若月光在青瓷上劈出的裂痕。
靴跟碾灭烟蒂的刹那,后腰皮带扣的陨石纹章闪过幽蓝,与她忽然抬眸时的锋芒撞出星火,暗红丝巾从颈间滑落半截,露出锁骨下方半枚褪色刺青,隐约是朵将开未开的曼陀罗。
看到眼前这一幕,任小月感觉到碰到高手了,“谢谢夸奖,你也是常正松派来的?”
“常正松是谁?不认识,看来是他发布的,我叫蛇骨眉,不过,就算你记住了,也见不到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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