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江父对江沅还是藏了心眼,他没有告诉江沅瓷器的事情,听到江沅这么问,他脸上的笑立马减淡了不少,像是江沅要来跟他抢宝贝似的。再开口时已经恢复到了平时的声线:“问那么多做什么,大人的事情你别管。”
江沅扯了下唇角,想到陆逾年跟他说的,只觉得好笑。
“那位大师是我一个远房表亲,人是挺有才华的,但不走正道,靠着炒作赚了不少钱,不过,他做的东西是还不错,不然不会有那么多人欣赏,对我来说,就是一堆破铜烂铁,”陆逾年的声音透过电话,听著有些慵懒,“我小时候拿他们当球踢,踢坏一个,隔天就送来新的让我玩……”
对陆逾年来说,这些东西跟玩具一样。
当时听陆逾年这么说的江沅一点都不觉得嫉妒和生气,因为陆逾年有这么说的资本和底气。
而陆逾年这样说,是为了后面的话做铺垫——
“这些东西都是白送的,我没花一个钱,你也不用记着这笔账。”
江沅主动向陆逾年请求帮助,到头来,陆逾年面面俱到,什么都替他想好了,只为了不让他觉得有一丝负担。
江沅叹了口气,这几天憋在心里的一口气终于吐了出来,他露出了一抹释然的笑容。
江父觉得奇怪,不解道:“你笑什么?”
江沅调整了下背带,江父这才注意到,江沅背着背包,看样子是要出门,他又问道:“你背着包要去哪?”
江沅淡淡道:“我走了。”
江父也没有执着追问江沅去哪里,目送着江沅走到门口,一句挽留的话都没有说。
江沅换好鞋,环视了房间一圈,将这个困了他二十多年的房子仔仔细细看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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