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一点点距离,是温热的,暖暖的。
严净悯坐在游瑭身边,没有说话,和他并肩看着漆黑不见星与月的夜晚,和未来一样模糊难辨的夜晚。
游瑭没有动,仍旧面对着天空:“我以为你会走的,和我们在一起,对你只剩下坏处了。”
严净悯回避了这个问题,空气又安静下来,耳边只能听见丧尸的叫声和狗狗们低低的呼吸声。
严净悯:“还记得丞杨的原计划吗?”
游瑭回忆了一会儿,点点头:“从福山路小区,好像要往郊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