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第里是总执事,俸禄很高。可是,花这么大一笔钱买这么昂贵的靴子,恐怕,没一点特殊的缘由,你怕也不会如此铺张吧?”
李月婵看了一眼张忠,不客气的叫道。
“这……”张忠一时间,被问的语塞了。
他支吾着,吞吞吐吐半天,方才说,“那日是我的生日,我特意犒赏自己的。”
“张执事,从前,我怎么没说你过生日,如此犒赏自己。”
这时,苏庆节有些疑惑,看向张忠问道。
“这……少郎君,老仆自从进入苏家,勤勤恳恳这么多年,任劳任怨。昔日,只要在老仆生日,老爷就会打赏老仆一些钱财,要老仆随意购置物品。但,老仆却一直不舍得花这个钱。如今,正是老仆五十岁寿辰,老爷远在辽东。老仆感念老爷多年照顾,又无比思念老爷,就决定听从老爷一次,才花了这么多的钱,买了这双翘脚鹿皮靴。”
苏庆节闻言,也是非常震动。
他缓缓起身,几步走到张忠跟前,满怀感激的看着他,说“张执事,你为我苏家确实付出了太多。也怪我寻常对你关心太少。这样,你随后再去账房支出一万钱,算我苏家对你的贺礼。”
“不不,少郎君,老仆收到老爷的赏钱已经不少,断不能在接受。”张忠闻言,连忙拒绝。
“好了,张执事,这事就这么定了。”苏庆节态度强硬的说了一句,随即就返回座位。
“苏郎君,那你买翘脚鹿皮靴,又是为何?”
长孙长风此时看向苏庆节,又问道。
苏庆节倒是恨直接,他只是想了一下,说,“前些日子,长安西市的胡香院来了一个番邦歌妓,长的是国色天香,而且色艺双绝。但,她却立了个规矩,要见她,必须要穿龟兹革轩里的翘脚鹿皮靴。就说,要以此筛除那些钱财不够的客人。于是,我,我就……”
话说到这里,苏庆节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尴尬的笑了笑。
“原来如此,看起来,苏郎君的日子也是够丰富多姿的。”
长孙长风酸溜溜的讽刺了一句,转头看了一眼李秋寒。
他虽然什么话都没说,但,意思却很明显,就是想征询他的意见,看他还有什么要问的。
李秋寒从李月婵身后走了过来,一手轻轻抚弄着额前的一抹乱发,盯着张忠和苏庆节,柔媚的笑了笑,轻轻问道,“张执事,苏郎君,我倒是很好奇,你们俩为何会一前一后去买了翘脚鹿皮靴,而且还是在同一家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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