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中央的长廊尽头,有一座三层楼阁,有八角飞檐的厅堂。
张忠指了指那厅堂,说,“这里就是案发之地。”
长孙长风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眉头微微蹙了蹙。
这厅堂的造型不可谓不华丽,雕梁画柱,精美务必。
尤其那每个飞檐上,都悬挂着一盏灯笼,映照着灯笼外面那些刻画的五彩图画。
此时虽然天已经擦亮,但灯笼里依然亮着灯火。
远远观察而去,真可谓五彩斑斓,这让这座厅堂更平添了几分魅惑一般的色彩,仿佛一座空中楼阁一般。
长孙长风没有答话,而是一路走了过去。
他走到前面,就见几个皂吏和捕贼吏已经迅速上前。
他们给长孙长风参拜行礼后,其中一个捕贼吏迅速指着不远处一个盖着白布的死者说,“参军,这就是昨晚被杀的人。”
长孙长风几步上前,即刻来到了死者跟前。
他蹲下身子,迅速掀开了白布,赫然,就看到了一张惊恐睁着眼睛,脸颊因为极度的恐惧几乎已经彻底扭曲的面孔。
“他什么身份?”长孙长风一面扫视着死者,一面问了一句。
张忠已经迅速赶过来,微微躬身,忙不迭答道,“长孙参军,这死者乃是我们苏将军的内弟,叫刘攀。”
“刘攀?”长孙长风闻言,有些意外,转头看了一眼张忠。“这个刘攀,可是深受长孙将军器重,之前一直跟着苏将军征战四方的那个刘攀。”
“正是。”张忠说到这里,眼神里忽然多了几分落寞,口气里充满哀伤,“我家刘郎君为人聪慧机敏,每次苏将军作战,总能关键时刻提供一些重要信息。上次剿灭西突厥,也正是刘郎君在关键时刻,搜集西突厥信息,也才能让苏将军抓住战机,剿灭了西突厥。所以,苏将军每次征战,断然离不开刘郎君。”
“是吗?”长孙长风闻言,有些疑惑,“不过,这次苏将军不是在辽东吗,为何这刘郎君却没有陪在苏将军身边,反而待在长安。”
张忠说,“长孙参军问的好,只因为刘郎君的家母病情加重。百善孝为先,不得已,才去信让他回来。”
长孙长风听到这里,轻笑一声,微微摇头,说,“如此说来,这刘郎君倒是好雅致啊。回来探视病重的家母,却还有闲情雅致,来这里饮酒作乐。”
张忠闻言,慌忙解释,“不是的,长孙参军,刘郎君回来后,家母的病情又好转了。昨天郎中说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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