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梁惟惟更不能理解的遭遇。
那些被镇在德贞诊所下面,被收藏成手办的少女,她们的人生才刚开始,又做错了什么,落得这样的下场。
所以我有时不太相信因果报应。
这里面涉的水太深了, 谁也不知道怎么个报应法。
凭心而已。
梁惟惟从我的沉默上听出了什么,低笑道:“你是不是在心里骂我,为了活命,害死了这么多人。虎毒不食子,我还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放过。”
“这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说!”我将嘴里的水吞下去,直接回怼:“我真没这么想,我就是在想因果报应的事情。”
“哼!”梁惟惟不信,朝我指了指01户型那边,低声道:“就是那一户,前天晚上最后回来,然后在医院和公寓的小巷子里,洒了一框垃圾。”
“就是那种很多软管、布条的垃圾。也不是洒的,就是像你们设鱼线一样,搞了个什么东西,只要后面走那条巷子,就会拉扯着垃圾桶倒下来。”
“然后里面的软管、布条洒地上,等急急的推着轮椅过去时,这些东西又会转缠在轮子上。”
“硬推吧,推不动。拉扯吧,这些东西又多又卷得紧,不好拉扯。”
“那个被献祭的大姐,扯了很久,都没扯断。你知道她最后是怎么弄断这些缠着轮椅的软管、布条的吗?”
“不知道!”我沉眼看着她,发现她也有极强的倾诉欲。
顾善莲被蛇葬,埋在蛇形山十几年,除了阿莲和冥渊,几乎也没有什么人说话。
梁惟惟可能会更惨,她是个活人,还是个病人。
又得天天送外卖,天天观察整个公寓的住户。
心里清清楚楚的知道每个人的小九九,迎来送往的,却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听到她真实的想法,这种憋屈感,更难受。
“是用嘴咬断的!”梁惟惟苦笑一声。
幽幽的道:“那些东西很脏啊,混在垃圾堆里打过滚的,沾了不知道多少污水。”
“可她知道,不及时回来,就会没命,就趴在地上,用牙齿将卷着轮椅的软管、布条一点点咬断。”
“你懂那种感觉吗?”
我摇了摇头。
这点上,我碰到的事情虽多,可大多不过是救不了,落在我身上的确实不多。
没有这种屈辱感!
梁惟惟又是冷笑一声:“可就算她咬断了,小区入口那里,也有道防线,她依旧没能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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