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喉咙同时喊起,一时,杀声如雷!
就在这个时候,原先一片沉寂的革命军阵地上,突然爆发出猛烈的枪声。多个布置巧妙的暗堡、掩体里马克沁重机枪吐出了粗大密集的火舌,而沿着战壕摆开,交相互通的壕沟里,革命军战士立刻到位,伏在枪位上。出枪,眯起眼睛,三点一线,瞄准敌人,连连扣动扳机,沉着地向进攻的北洋军射击。象海潮一样澎湃而上的北洋军,象秋天东北旷野上成片成熟的高粱,被一把把神奇硕大锋利的镰刀拦腰扫过,成片成片地倒了下去。躲过子弹的北洋军,也有不少踩中了革命军预先埋设的地雷,不时有爆炸声响起,然后就是几个人被送上西天。
“好!打得好!”看到这里,陆尚荣一手握着望远镜,一手握紧了拳头,高兴地大喊。
蒋方震同样也在观察着阵地,突然,他叫了起来:“师长,不好,那边有情况!”
“什么?”陆尚荣一惊,连忙举起望远镜重新看,只见在阵地偏左的地方,正好两条战壕交错的地方,突然冒出了北洋军的敢死队。12月底的清晨,天气充满了寒意,风吹在身上象刀刮过似的,但就是这些敢死队,居然一个个只穿了贴身小衣,手中挥舞着雪亮的大刀冲了上来。在阵阵的硝烟战火中,嘶喊地朝革命军的阵地冲来——这是何宗莲的一着妙棋。趁着夜幕掩护,昨天晚上他就派出了这支敢死队,趁着大部队进攻,革命军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中间时,突然从地上冒了出来。
陆尚荣仍然一动不动,可他的心却剧烈地跳动了起来。要知道,敌人突如其来的出现、奇袭,本身就是对守军心理上的一个极大震慑,他要看看自己的部队是怎样应付这突如其来的打击的,不经历这种挑战,部队永远不能成为精锐。
战壕里的轻机枪、步枪、手榴弹向突然跃起,奋勇冲上来的北洋军敢死队拼命射击。可是,虽然也扫倒了不少敌人,但更多的敢死队因为死角却打他不着,眼看就要冲进战壕了。就在这时,革命军的迫击炮开始了重点发言,集中所有的火力狠狠地砸在了那片阵地上,射击有死角不错,但曲射的迫击炮还是够得上的,炮弹接二连三地在敢死队中爆炸。得到了火炮的近距离支援,守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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