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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玄丘依言在邬道人对面的蒲团上坐下,心中隐隐有些紧张。
邬道人和蔼地道:“玄丘啊,为师一直不传你修真功法,你是不是心有怨尤?”
陈玄丘幽怨地道:“弟子根基无比扎实,却不能一窥真正的修真功法。说实话,要不是因为我是男的,师父也是男的,弟子都要怀疑您是在为自己培育‘炉鼎’了。”
邬道人脸皮子抽搐了几下,道:“不要胡思乱想。为师如此安排,是因为你与仙道无缘,强求仙道,必遭天谴。你的道,在人间。”
陈玄丘愕然:“在人间?”
邬道人颔首道:“不错!”邬道人手掌一摊,掌心已然出现一块玉佩,邬道人道:“为师捡到你的时候,襁褓中只有这块价值连城的玉佩,还有一纸托付,言道若好心人拾到你,请善加看护,你父母
曾为你指腹为婚,十八岁时,着你前往寻亲,若对家也生男孩,便义结金兰,若生女子,便为夫妻。如今也是时候了……”
陈玄丘两世为人,都不曾接触过那对父母,忍不住道:“我那爹娘,是什么人?”
邬道人微微摇头,道:“那纸托付中,不曾言明。”
陈玄丘道:“那纸托付在哪里?”
邬道人淡淡地道:“山居中虫鼠泛滥,被盗嗑毁去了。”
陈玄丘:……
邬道人和蔼地道:“徒儿,你从小在山上长大,骤闻下山,难免彷徨。其实不必担心。你已锻体大成,在世俗中已是极了不起的存在,何求不能生存?”
邬道人道:“世间一切功法,无论法术、神术、妖功、巫术、诅咒之力,亦或是武功,说到底,都是对力的调动和运用。谈不上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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