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段她知道,白居易的<长庆二年七月自中书舍人出守杭州路次蓝溪作>也有提及,他接受老庄思想是元和十年贬江州到长庆二年左右,仅七年,诗中写十年是举成数谈,不算很久。
这样想着,她也这样提了:「您也不是一直都如此一Si生、齐彭殇吧。」
「毕竟人心本就多面。」老者说到这里有些严肃:「你们研究到这方面便要特别注意,人心有时b天地运行的事理还要复杂,很难只以单一方向去叙述,b如这次,要论我左迁江州的心境转变,也许能透过诗文概括出一些主T上的答案,但其余庞杂的心绪或思想,却非常多面,很难做出一个尽善尽美的结论。」
四人陆续听话的点头,庄薇钰却感到一丝不正常。
按乐天的寿命来看,这位七十多岁的灵长类动物,对他们这些小灵长类动物说说教是人之常情,但如果说教的对象是写乐天本身的报告……就显得有种老王卖瓜般的别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扭的感受不算太明显,庄薇钰乾脆忽视,转而回答老者的问题:「您不觉得,这正是研究文学有意思的地方吗?若真能轻易出现一个结论,没有其他面向或争议,去钻研、去理解还有什麽意思呢?」
老者用因为眼疾,而有点朦胧的眼睛,看着眼前说到双眼发亮的小姑娘。
啊,原来是一个初出茅庐的疯狂文学家,难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9页 / 共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