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明智啊,该被一些人揪到把柄了。」并不敌视男子的同袍为之叹息。
宪宗翻着奏章,眉头越皱越深。
「白赞善这有些逾越了。」良久,宪宗语带不满的评了一句。
下首传来几声议论,其中便有人提起另一件事:「这麽说来,白善赞似乎不当其职呢。」一个官员语调带着YyAn怪气。
「你这麽说我便想起,其母陈氏可是看花而坠井去世的,白善赞却着有赏花及新井诗,简直有害名教!丁忧三年,怕是苦了他了。」另一人的言语便更带贬讽了。
男子,也就是时任太子左善赞大夫的白居易身形一震,一时不可置信,居然有人能拿这点来说事。
他绝无那个意思,对方纯然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然而,令白居易没想到的是,宪宗沉Y片刻,竟下了旨:「白Ai卿,先离朝歇息一阵子罢……去江州好了,传朕旨,改封白Ai卿为江州刺史吧。」
皇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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