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蹊跷。
我仔细观察着韩芳,她脸上的泪到不像是假的,她脸上的气愤也不像是假的。
到底是什么人跟吕庆有仇呢?
按照吕期的说法,他和吕庆喝着酒,之后便睡着了,那便是有人趁机给他们俩下了蒙汗药。
吕庆死了,吕期好好的,那很明显的,是有人做局,要把吕庆的死嫁祸给吕期。
我仔细打量着韩芳,我觉得她没有这么强大且缜密的思维。
这时又进来两位村民,也是劝说着韩芳撤案的。
韩芳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冲着他们就是一顿臭骂。
其中一个三十左右的男子,我倒是没见过他几回,他忍了又忍,说道:“我们也是为了你们吕家着想,老大如今没了,老二再被抓进去,这杀人可是要偿命的,那你们吕家岂不是要绝后了?”
另一个二十一二岁,看上去一脸的惋惜:“就是啊,再说吕二哥也不像那种恶毒的人,大嫂子,您可得三思啊!”
韩芳抱头痛哭起来,任谁说话都不再理会了。
这个二十一二岁的我见过几次,上山打猎的时候,聊过怎么打大雁,他叫许怀义。
我们俩聊天的时候,提起吕期,他满眼的崇拜,也一连的感慨:“我虽是比他小了三个月,可论人品,我比不上他三分!”
他说的是大娘病重急需银子买药的事:“要是我哥见死不救,我非得当时把他胳膊卸一条!”
“人家吕二哥二话不说,扭头就走,那是为啥,还不是为着老大在媳妇面前的面子嘛!”
“我都不知道当时吕二哥是何等的勇气跪着挨家挨户的去借银子,真是欺负老实人!”
我那时只沉默的听着,事情已经过去,无需再提起来。
如今我想起来,只是觉得,无论如何,许怀义也不可能是那个嫁祸之人。
若他真是看吕庆不顺眼,也不可能把这事嫁祸到吕期身上。
他大概见我沉默不语,就拉着我走到外面,说道:“你也别多想了,这事肯定不是吕二哥干的。”
他说的信誓旦旦,我点头,问道:“跟你一起进来的那位大哥是谁?”
“他啊,他姓林,叫林春,听说在镇子上做生肉的买卖!”
“他这半年才回了村子,说是要休息半年出去找个大买卖干!”
“他很少跟人交流,我这也是到门口了碰到,才一起走了进来,我们都相信吕期是被冤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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