砌的草房,家中只有老夫人和老汉两个人,老汉终年挂一个破烟袋,和一根竹烟杆,不时拿出来用那满是补丁的袖口轻轻擦拭,时而抽上一口,不过里面极少放烟丝,据说以前如果老两口的儿子还在的话,该和少年一样大了。虽然老两口日子过的艰苦,但老两口时常帮村民做做杂活,又做的一手好菜,每逢祭祀或村子有什么大事做做贡品或酒菜,山民民风淳朴,不时接济一下老两口,日子也算过的下去,但如今多了一个少年……
老两口把隔壁草房收拾了一下简陋的木版床铺着一层厚厚金黄色的稻草,垫一层柔软的被褥,那么的简约而又温馨,床边满是裂痕的桌子上放着两碗一筷,两个白白圆圆的馒头散着淡淡甜腻的清香,另外一个碗中虽然只是简单的野菜,但是那翠绿的颜色点点星光闪动,加上那野菜特有的香味使人不禁食指大动,少年心中一动,某根弦被深深触动了……
梦中,无数朦胧的身影不断闪现……一道阴遂的身影猖狂大笑……一道飘逸脱尘的身影,白云缭绕的衣衫,“我叫子念,你是谁……”
“啊——我是谁,我到底是谁!”少年满头大汗,双手胡乱的挥舞,好似要抓住某样东西,突然弹坐而起,从梦中惊醒!
“咚…咚…咚…咚…”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老妇人推们而入,坐在床边,一把把少年抱在怀里,粗糙干裂的手轻轻拍打着少年的脊背,“不怕,不怕,阿婆在,不怕不怕……”少年久违的感到一股独有的安详,和娘亲般浓浓的慈爱温暖,逐渐平静下来,从此山村中多了一个失亿少年,而老两口多了一个孤寂的儿子,不断喃喃自语,“我是谁,……”
“青衫衣,黑长,一个苦脸的傻子,破流氓,知我谁,我是谁,抱头痛哭怨声长!”
“青衫衣,黑长,一个苦脸的傻子,破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