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慕云舟拖着残躯留在将军府悉心照顾贺言澈。
事实上贺言澈真的很无奈,关键是慕云舟从小锦衣玉食就没伺候过人,凡是贺言澈有关的东西都要亲力亲为。
造成的结果就是衣服洗毁慕云舟手洗肿了,碗洗碎慕云舟把手割伤口子,东西在慕云舟手中就没有完整过,他自己也没完整过。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贺言澈刚开始严重怀疑慕云舟对他心有不满,想用这种方式来让他破产,但慕云舟加倍的赔偿还是让贺言澈打消了这个念头,慕云舟是个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大少爷。
慕云舟没那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霍霍别人。
还非要给贺言澈做饭,那黑漆漆的硬块怕是能用来当煤炭用,让贺言澈复制都不一定能完全复制出来。
贺言澈嘴角忍不住微微抽搐。这是想毒死他还是想毒死他呢?
非同一般自信的慕云舟以身试毒,然后口吐白沫的昏迷不醒,贺言澈想说何必呢,我都还没做什么,他就差点把自己弄死了。
慕云舟垂着的睫毛颤了颤,心虚的掐着指尖,将军府的东西都被他霍霍的差不多了,现在将军府可以说改头换面,焕然一新。
贺言澈从身后环住慕云舟的腰,胸膛紧贴在慕云舟的后背,贺言澈故作亲密“云舟就不恨?”
“恨?从未。”慕云舟自嘲,心甘情愿地坠入又怎会恨。
你在身边时,我的心支离破碎,但远离你时,我又不能成活。
当初阿澈离开,看不见阿澈的身影,听不到阿澈的声音,他忘不掉阿澈也不想忘掉,他拿阿澈一点办法都没有,整夜整夜的睡不着,日思夜想的都是那个心尖上的人。
贺言澈暗自思索,他的任务进程经过这段时间已经满值,就差让许秋意成为女帝。
于是贺言澈波澜不惊的嗯了一声,然后对慕云舟说:“屿桉今后决定离开,所以慕云舟…”贺言澈话语未尽,但慕云舟却知道未尽之言。
阿澈的挚友要走,所以阿澈就要抛弃荣华富贵,功名利禄的陪着霍屿桉潇洒离去,其实很多时候慕云舟都怀疑阿澈爱的人是霍屿桉。
可又不仅仅只是爱情,阿澈对霍屿桉的感情参杂太多。
“我跟你走!”慕云舟不假思索,“我给你一个从未有过信仰的人的忠诚!”
“阿澈准备什么时候走?”这样慕云舟才好清点一下家产,不是慕云舟自吹自擂,慕家是世家大族,慕家底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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