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弑兄的冷血怪物,只有沈君屹不在乎他丑陋腐烂的内里。霍景衡心里想着。
漫漫长夜成了难熬的折磨。待剧痛终于平息,霍景衡筋疲力尽的倒在沈君屹怀里。
沈君屹喂给霍景衡药剂,霍景衡身上的伤快速愈合,沈君屹和霍景衡十指相扣。
窗外雨声渐大,暴雨倾盆而下,拍落无数花瓣,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只余一地狼藉。
霍景衡眼角的泪水滴落,极致的痛与极致的爱都是眼前的人给予的,痛时霍景衡极力忍住的泪水,却因沈君屹温柔缱绻的疼惜决堤。
人的骨子里总有一种说不清的特质,叫做犯贱。
性欲,爱欲,死欲,三者在最强烈的时候是一致的。 爱与死是最接近的,最幸福与最不幸的爱,都与死接近。
风雨停息,
霍景衡眼神复杂,握住沈君屹修长好看的手,虔诚的落下一吻。
沈君屹,你赢了。
在遇见你的那刻,我已经输了。
真正的禁锢是绝望到心甘情愿地沉沦。
沈君屹抽出手随意的撩起几缕霍景衡的青丝编辫子,唔,应该是这样编的,拿霍景衡练练手,等下次去蒙特的时候给屿桉他们编好看的辫子。
霍景衡微微侧头就能看见沈君屹给他的发丝编辫子,既无奈又好笑。
这人怎么还有这么幼稚的一面。
沈君屹起身,在霍景衡的宫殿里翻箱倒柜,准备就地取材做成礼物的添头。
艰难支撑起身体的霍景衡亲眼看着沈君屹土匪一般光明正大的把黄金白银收入囊中,最让霍景衡眼角抽搐的是,他那张海南黄花梨做成的桌案被沈君屹将中间的一部分完整的取走。
桌案中间可怜的只剩下一个巨大的圆形洞口。
他的东西自然也算是沈君屹的东西,但沈君屹也用不着拆家吧!
“君屹想要我明天可以让人送过来更好的。”霍景衡看着那个大洞,无言以对,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晚上干了什么呢。
明天?花都谢了,沈君屹忙着呢,明天贺言澈庆功宴,他总不可能没表示吧?
留意到沈君屹皱了皱眉,霍景衡不再多说,任由沈君屹自由发挥。
算了君屹想拆就拆,大不了之后从容祁和慕云舟他们私库里偷…拿点。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容祁他们的就是朕的,朕的就是君屹的,没毛病。
沈君屹手上雕刻着面前的木材,霍景衡趴在床榻上专注的看着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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