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腿好了就到处野?不知道帮媳妇干活?"
周瑾敏捷地躲开,笑嘻嘻地凑过来:"娘,您这手艺还没丢啊?我记得小时候我们的衣服都是您织的布..."
"现在知道夸了?"周母哼了一声,却掩不住嘴角的笑意,"去,把后院的麻杆都剥了!"
"遵命!"周瑾敬了个滑稽的军礼,冲甲叮眨眨眼,转身去干活了。
夜深了,甲叮叮靠在周瑾怀里,手指无意识地绕着他的一缕头发。
窑洞外北风呼啸,但炕烧得暖暖的,羽绒被上盖着周母新织的麻布,粗糙却踏实。
"想什么呢?"周瑾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轻声问道。
甲叮翻了个身,面对着他:"我在想娘...她其实对我很好。"
周瑾低笑一声,手指轻轻梳理她的长发:"怎么突然说这个?"
"就是觉得..."甲叮斟酌着词句,"除了分家那天,娘从没真正为难过我。反倒是处处照顾,现在还要给我们织布..."
周瑾沉默了一会儿,声音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温柔:“她害怕了,她就是对我和大哥不够好,怕我们不养她。"
"她总说老三像她,你和大哥像爹。"甲叮叮,"所以她偏心老三,我觉得娘那是在疼小时候的自己。"
"所以她对我好,是因为补偿你吗?"
“傻子,不是。"周瑾亲了亲她的额头,"在她心里,你是大城市来的,你不嫌弃她,她这一辈没有出去过,你的观点震撼到了她,你肯定了她。"
甲叮叮在周瑾怀里微微怔住,这个解释让她心头泛起一阵酸涩的温暖。
"我...我只是做了些很普通的事啊。"她轻声说。
周瑾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对你来说普通,对她来说却是全新的世界。"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你记得你第一次给娘看那个机械手表吗?"
甲叮回忆起来,那是她刚来不久,周母好奇地看着她手腕上的表,她随手摘下来给老人家讲解原理。
"听爹说娘那天晚上失眠了。"周瑾低笑,"第二天一早跑来问我,是不是城里人都用这么精巧的东西。我说不是,只有我媳妇这样厉害的才有。"
甲叮轻轻捶了他一下:"你就哄她。"
"是真的,当你把手表带着她手上。"周瑾捉住她的手,在黑暗中认真地说,"你教她用香皂,给她带雪花膏,告诉她女人也要爱护自己...这些对她来说都是颠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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