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成。"
临出门前,他突然回头:"对了,我屋里那些东西——"他指了指嫁妆,"谁要是碰了,就是偷盗。五百块的野山参,够判十年。"
月光下,甲叮叮撞他肩膀:"你真的有野山参?"
周瑾眨眼:"你猜?"
分家的第二天,天还没亮透,周瑾就带着几个交好的兄弟开始和泥、夯土。
甲叮叮端着搪瓷缸子站在屋檐下,看他们一铲一铲地垒起土坯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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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要干什么?"她问。
周瑾抹了把汗,笑得狡黠:"卖房。"
到了晌午,一道齐肩高的土墙已经把西边的两间房围得严严实实,只在南面留了个窄门。周瑾从墙上跳下来,拍了拍手上的土,转头就去找了二爷爷家的孙子周强。
"强子,"他勾着周强的肩膀,"听说你要结婚,缺新房?"
周强眼睛一亮:"二哥肯帮忙?"
"这两间房,带三分自留地,"周瑾伸出两根手指,"一百块,现在就过户。"
这价钱便宜得离谱——村里谁不知道,周瑾这两间房虽然偏,但屋顶是新换的茅草,墙也结实。
周强咽了口唾沫:"二叔二婶能答应?"
"分家文书上白纸黑字写着归我,"周瑾掏出盖了红印的纸,"你要是不放心,现在就去大队部办手续。"
甲叮叮这才明白他的打算,这房子紧挨着周家老宅,留着早晚是麻烦。
手续办得出奇顺利。傍晚时分,周强已经欢天喜地地往屋里搬柜子,而周瑾揣着一百块钱,带甲叮叮去了村尾的窑洞。
"暂时住这儿,我已经打好证明了。"他踢开窑洞口的蜘蛛网,"等开春,咱们自己把窑洞翻新,叮叮这个窑洞是三爷爷建的,只是看起来旧,但是好得很。"
窑洞里黑黢黢的,但胜在宽敞。甲叮叮点燃煤油灯,忽然发现墙角堆着几个麻袋——掀开一看,全是粮食。
"你什么时候......"
"分家前就藏好的,"周瑾得意地挑眉,"我当兵时学的,重要物资永远要转移。"
甲叮叮突然想起什么:"那野山参?"
周瑾从贴身的衣袋里掏出个小布包。打开来,是半根干巴巴的参须。
"当年救过连长,他给的谢礼,"他捻着参须笑,"值不了五块钱,但够吓唬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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