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了茶缸,但白纸黑字按了手印。
傍晚时分,周理扛着铁锹去了村尾。周瑾正在窑洞外砌灶台,抬头看见大哥,咧嘴一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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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周理把锹往地上一插,"东厢房卖给建国了,一百五十块。"
窑洞里,甲叮叮正和刘芳头碰头地数粮票。见男人回来,刘芳突然掏出一把钥匙:"给,老宅地窖的钥匙。爹娘藏的东西,我摸清了。"
周瑾吹了声口哨:"嫂子厉害啊!"
四个脑袋凑在煤油灯下,刘芳画的示意图上,连腌菜缸底下压着的银元位置都标得清清楚楚。
夜深人静时,两对夫妻蹲在老宅后院。周理撬开地窖木板,周瑾打着手电筒,甲叮叮和刘芳负责装袋。
二十斤白面、五斤腊肉、半罐猪油、一包棉花,还有......周老爹藏在砖缝里的八块银元。
"够狠,"周瑾掂着银元乐,"爹攒了半辈子的棺材本啊。"
周理把地窖恢复原状:"我没有拿完,不拿白不拿,就老三和他媳妇,现在是爹娘还能干,那是孝顺的儿子,等爹娘不能干了,那个儿子可就废了,最后还不是我和你照顾。"
周理卖东厢房的事,第二天就在村里传开了。
老周头气得摔了碗,指着大儿子的背影骂:“你们一个个翅膀硬了,都滚!滚了就别回来!”
周理扛着铁锹,头也不回地往村尾走,刘芳挎着包袱跟在后面,脸上半点留恋都没有。
李秀兰站在院子里,扯着嗓子喊:“大哥!你真要去住窑洞?那破地方能住人?”
周理脚步一顿,回头看她,眼神冷得吓人:“老三家的,管好你自己。”
李秀兰被噎住,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吱声。
周瑾和甲叮叮正在收拾新窑洞,见大哥大嫂来了,周瑾咧嘴一笑:“来了?正好,窑洞够大,咱们两家住一块,热闹。”
刘芳把包袱往土炕上一放,拍了拍灰:“住这儿挺好,清净,不用看人脸色。”
甲叮叮递了碗热水给她:“嫂子,先歇会儿,待会儿咱们再收拾。”
村里人议论纷纷,都说老周头偏心偏到骨子里,逼得两个儿子宁可住破窑洞也不回家。
三叔公抽着旱烟,摇头叹气:“老周啊,你这爹当的……”
老周头蹲在门槛上,闷头抽烟,不吭声。
周家老三周班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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