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他抖了抖手中盖着红头文件的纸张,"这里面可是有..."
"爷爷,"甲叮叮将晒好的金银花收进陶罐,指尖沾着晨露的湿气,"我三岁认药,七岁把脉,若连场正经考核都过不了,岂不是白活了这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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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第一世爷爷教她的,她自认在这么多个世界以来,从来没有忘记和坚持学医,这个考试她还没有放到眼里。
老爷子突然把文件拍在石桌上,震得茶盏叮当响:"好!有骨气!"他转头冲屋里喊,"老张!把你们最难的那套模拟题拿来!"
当天下午,甲叮叮就见识到了什么叫"最难",整整三大箱泛黄的线装书堆在书房,最上面那本《濒湖脉学》的扉页上赫然是国医大师的亲笔批注。
就这点难度……
她看着医书,其中一箱,居然有巫医,甲叮叮好奇看了起来,巫医是她没有专研过的。
考核当天,考场外的银杏叶落了一地。
甲叮叮素衣布鞋走进大厅,迎面撞见个意想不到的人,余曼妮穿着白大褂,胸前挂着"考官助理"的工牌。
"你..."余曼妮的指甲掐进掌心,"怎么会来..."
"叮叮!"周老爷子的声音从走廊尽头传来,身后跟着几位白发苍苍的老者,"这位就是我和你们提过的甲丫头。"
余曼妮的脸色瞬间惨白。
那些老者全是中医界的泰斗,此刻却都慈爱地看着甲叮叮。
最震撼的是,为首的张院长竟掏出一本破旧的笔记本:"丫头,这是我当年跟师时的脉案记录很像,我能不能向你请教几个问题?"
考核持续了整整八小时。
先从问答开始到笔试,最后现场诊治病人。
当甲叮叮准确辨出第十个密封药包里的药材配伍时,主考官突然推来脉枕:"劳驾,给我这把老骨头看看。"
满场哗然。
这位是出了名的"活病历",一身顽疾连院士都摇头。
甲叮叮三指搭脉,茶色瞳孔渐渐泛起波澜:"您年轻时左肋受过贯穿伤,寒气入肝经..."
老教授猛地抓住她的手:"你怎么知道?这事连我儿子都不清楚!"
"脉象如刀。"甲叮叮轻声道,"肝脉上的缺口,是三十年前腊月里落下的。"
老教师一时之间不知道是她事先知道,还是把脉这么精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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