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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来去公查出端倪,声音的主人现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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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妙龄女子,生得绝美,双眸又大又亮,但却透露着一脸的邪气。她打量人的时候眼神中总是有一种令人生疑的飘逸感,让人猜不到她下一步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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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来去公终于认出对方,大吼一声,将广泽护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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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嘻嘻哈哈地大笑几声,在风雪中稳步前行。“啧啧,就是这么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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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泽站在原地未动,轻轻扯了一把来去公,示意他不必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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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去公却还是忍不住紧张,传音给广泽。“这就是狂魔,那个曾经在北疆横行无忌,杀戮无端,后来在东都算计了所有人的狂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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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泽错过了东都大战,只从旁人那里听说过狂魔的事迹,也知道这个狂魔最后化身为一个女子,从众人的围困冲逃逸。但是自那一年东都之战后,狂魔便销声匿迹,传说她在北疆出现过,可再没有人真真切切地见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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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地虽然远离曾经的北疆,但是早已经旧貌换新颜,冰天雪地的样貌与旧时的北疆也有几分相似。在这里遇到狂魔,似乎也不足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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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就是狂魔。”广泽气定神闲,直直地望着对面的妙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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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去公心里直打鼓,不知道广泽是真地看破了对方的手脚因而淡定,还是简单的无所畏惧而已,或者其实根本就是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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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及此,来去公突然觉得自己或许从一开始就看错了广泽。原以为他悟透了一切,看破了生死,因此展现出过人的淡定与冷静。但仔细一想,或许他只是心如死灰,生无可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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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去回忆过去,不是因为放下了,而是根本不敢去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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