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道也不乐意地嗷嚎了一嗓子。
这个时候,终于把自己跟前的干锅竹鼠干了大半,心满意足滋了口酒的李恪不禁有些嫌弃地道。
“怀道老弟啊,你,眼界实在太窄了……”
“处弼兄还有为兄我以及俊哥儿,向来都是干大事之人,小小的平叛那样的功劳,怎么可能够咱们弟兄均分的?”
“想要雨露均沾下来,咱们弟兄怕是都只能捞上一碗汤。”
“为德兄,到底你们想要做甚,好歹先给弟兄们漏个底,让咱们弟兄也好提前有个准备。”
看到大伙的注意力被李恪所吸引,程三郎再一次抄起那根猪大骨,那么一敲一剁,美味的骨骼再一次出现在眼中,继续嗞嗞嗞的吸溜起来。
“既然如此,那我就只说其中一件事情,诸位想必应该知道,那洛阳之变时,我大唐诸藩属国,皆尽找了各种理由拒了朝贺之礼。”
“可唯有这倭国,非但主动朝贺,更借机请伪朝下文,让他们更易国名,他们这样的行径,激怒了我父皇。”
“可是那倭国使节,却已然遁逃而去,寻不着他们,父皇便下旨驱逐所有倭国遣唐使……”
李恪作为跟程三郎搭档多年的老司机,语言艺术也是相当之厉害。
毕竟构栏馆阁里边想要跟心仪的衣不遮体小姐姐深入交流,也是需要有一张能说会道的嘴皮子。
李恪告诉大伙,他爹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但是为了大唐的全盘大局着想,暂时只能忍下这口恶气。
可是忍下归忍下,并不代表不计较。这一回,他与处弼兄从亲爹那里得到了一份授意,或者说是暂时不能摆到明面上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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