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昨日,也喝得太多了些。”
一夜昏沉,香叶特意煮了一份醒酒汤来,加了一些蜜枣进去,减轻了苦涩感。
一个翻身,盖在腰间的棉被滑落,若非香叶眼疾手快,这被子就得蹭在地上了,床上的人缓缓转醒,手心揉着脑门,是醉酒带来的不适感,酸胀不已。沈昭月撑着床板,这才慢悠悠坐起身来。
“昨夜,是谁送我回来的?”沈昭月穿好了鞋袜,似梦似醒中,她突然想起了一个人影。
她记不真切,只隐隐有道声音在她脑海中响起。
说……欢喜她?
香叶从柜子里拿来了一套淡绿的衣裙,“是二公子。不过,我一直在旁边跟着呢!姑娘放心。”
是他吗?
“昨日轻舟未一同回来吗?”明明,他们才是一同去陆府庆贺的啊。
香叶回道:“六公子被几位同窗缠住了脚,临晚才回了府。六公子怪自己一时粗心,昨夜特地让石头来问候了一声。”
半开的窗户外,石榴树已结了几颗小小的果实,微风从树梢旁划过,透出了一丝萧瑟。将桌上摆放的那一碗醒酒汤喝下,胃口升腾起了一股暖意。
若是以往,谢轻舟万万不会到了晚上才想起她,沈昭月不由在心中轻叹一声。
“再拿一件比甲吧,这几日有些冷了。”沈昭月洗漱了一番,瞧了眼院子里被吹动的树叶,朝着香叶又唤了一声。
“上次准备的护膝,还差最后几针了。拿来,今日就做完了吧。”沈昭月虽不善刺绣,但每到秋冬之际,都会亲手做上几样御寒的物件送去四房,毕竟亲手做得,才最显心意。
香叶“哎”了一声,从柜子里拿出护膝,上头绣着太平有象。
两人坐在床边的矮几旁,借着日光绣了起来。
两炷香的时辰过去,沈昭月揉了揉酸痛的脖子,低头太久了,时不时连眼睛都看花了,好几次都扎到了手,幸好都做完了。
香叶也帮着绣好了一副护膝,样式更小巧一些,是给谢九郎准备的。
忙了半日,门外突然有人来唤。
“沈姑娘,可在?”
香叶将手中的物件放到一旁,拍了拍衣服上的皱褶,快步走到了门前,“在呢!”
门一开,是秀珠。
“秀珠姐姐,可是四夫人有事寻我家姑娘?”香叶将人请了进来。
“夫人备了午膳,特请姑娘过去呢。六公子也去。夫人说啊,这一家人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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