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自己的女儿了,也或者说,她从来就没了解过自己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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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楚宁见她不答话,自顾自的把话接了下去:“日后母亲再想够到六姐姐那里可就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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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有些疲累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抬手制止了她的废话:“你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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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常她都是把宋楚宁揽在怀里的,此刻她却忽然不能这样做了。宋楚宁总叫她想起高高在上的宋老太太,似乎看透了世间百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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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五岁的孩子,跟这样的形容多么不搭边,可是偏偏宋楚宁的心智显然又真的不止五岁,她有些头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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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楚宁拨弄着手上的玛瑙嵌珍珠手镯,几乎一点儿犹豫也没有,理所当然的道:“现在喜讯大约是还没完全确定,老太太跟大太太那里都还来不及插手,若是琰哥儿或者六姐姐不小心与大嫂嫂发生了争执,害她小产了......不是一劳永逸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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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几乎倒吸一口冷气,只觉得心头被泼了一盆冷水,从头冷到了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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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反应过来她就立即站起来狠狠地甩了宋楚宁一巴掌:“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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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楚宁人小力薄,立即被李氏的耳刮子打的倒退了好几步,手肘磕在了红漆木桌上,碰掉了上头盛着葡萄的琉璃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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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大嫂嫂!”李氏气的眼睛都有些红了,指着宋楚宁手都有些颤抖:“当年你发高烧,还是她照顾了你半个多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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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楚宁只觉得手肘又麻又痛,一下子几乎抬不起胳膊来,好半日才算是缓过来了许多,噙着一抹冷笑看着李氏:“母亲既然还记得,那我倒是要问一句,当时您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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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怔住,半日不能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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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楚宁就当着她的面把袖子撸起来,见蹭破了皮也不觉惊慌,顺手拿了帕子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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